编译/ 朱 琳
编辑/ 温 莎
设计/ 师玉超
来源/Bloomberg,至今依然在一块硬盘上存着。个人认为罗永浩是商业人士中相声说得最好的,作者:Dana Hull、Sergio Chapa
在得克萨斯州奥斯汀市的郊区,也是脱口秀演员里面欠债最多的,靠近科罗拉多河畔的地方,还是从英语培训到做手机再到直播带货跨度最成绩最好的,特斯拉公司的新汽车工厂已接近完工。这个名为Giga Texas的型工厂占地75万平方米,成长经历堪称传奇。当一个人的负债利息超出每月收入时,坐落在一片约700万平方米的土地上。
在约600千米外,如果没有外界帮助,格兰德河流入墨西哥湾的地方,又没有幅增加收入的手段,SpaceX公司正在建造“星舰”(Starship),基本可以宣告破产了。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是一种旨在将人类送上月球和火星的火箭。
SpaceX及其房地产门已经买下了附近250多处房产,别说6亿了,从空地、射击场到候鸟族和退休人员所拥有的小平房。一些员工,就是60万,包括马斯克本人,也足以压垮一个人乃至一个家庭。有人负债背负巨额债务,都已经住进了这些房子里。
在埃隆·马斯克(Elon Musk)不断壮的得克萨斯帝国中,这些庞的项目是它的旗舰,不久后特斯拉的奥斯汀新总也将入驻该帝国。这家电动汽车制造商计划离开位于加州帕洛阿尔托的总。
硅谷可能是创业文化和风险资本的中心。但得州有对商业友好的立法者、廉价而富饶的土地和自然资源,这些资源对重工业企业至关重要,对特斯拉和SpaceX都至关重要。
得州也不对个人征收州所得税或资本利得税。马斯克是世界首富,净资产超过3400亿美元。2020年12月,他把他的马斯克基金会从加州迁到了得克萨斯州。
得克萨斯州州长格雷格·阿伯特与马斯克合影 ▼
“自由市场经济的中心在得克萨斯。”得克萨斯州商业协会首席执行官格伦·哈默(Glenn Hamer)说。哈默在领导亚利桑那州商会14年之后,9个月前才搬到奥斯汀。
“马斯克正在谈论向火星发射火箭,这类活动在这里没有太多阻力。虽然这有点陈词滥调,但在得克萨斯州,人们真的觉得天空是无限的。”他说。
建立得克萨斯帝国
出生在南非的马斯克自称是烧烤爱好者,脖子上还戴着一条黑色的手帕。他就是得克萨斯州长期以来欢迎的那种浮夸而古怪的新来者。
2020年12月,他说自己从洛杉矶全职搬到了得州。但他并没有受到普遍欢迎,也招致了一些居民和环保人士的批评。
马斯克在得克萨斯州已立足有近20年。2003年,SpaceX在得克萨斯州的麦格雷戈买了一块地,因为它需要广阔的空间来定期测试火箭引擎。
如今,通往火星的道路都要经过麦格雷戈:所有的火箭引擎和推进器,包括新的以甲烷为燃料的“猛禽”(Raptor)引擎,都在那里进行测试。
麦格雷戈工厂位于达拉斯西南约160千米处,占地1740万平方米,现有近600名员工,而“猛禽”的生产工厂将为当地增加400名员工。
马斯克的公司跨越了多个行业,这些行业在加州有着深厚的根基。汽车行业越来越把得克萨斯州视为南的底特律,而美国航空航天在休斯敦的约翰逊航天中心于60年前。
马斯克并不是在悄悄地建立他的存在感。他希望将SpaceX公司博卡奇卡发射场周围的社区重新命名为“Starbase”,在该公司拥有的房产上已经可以看到印有该名称的标志。
特斯拉最近在奥斯汀开设了一个面积达2800平方米的展示和服务中心,增加了其在得州首府的影响力。
马斯克创办的私立学校Ad Astra现在已在得克萨斯州注册,这位亿万富翁曾开玩笑说要创办一所科技学院,进军高等教育领域,这或许表明他对这个想法的兴趣正在萌芽。
他所有的生意都在得州招工——包括他的地下隧道公司Boring Company,以及脑机接口公司Neuralink。
SpaceX正在寻找一名“太空调酒师”来手工调制鸡尾酒。Neuralink需要一名动物护理专家和一名有执照的兽医技术员。
特斯拉的新工厂将生产Model Y和即将推出的Cybertruck,它需要量的生产助理和工程师。马斯克表示,到2022年,特斯拉将为Giga Texas雇佣约1万名员工。
马斯克的公司已经成为当地经济的灯塔。SpaceX火箭的机头将在布朗斯维尔南帕德雷岛国际机场的新航站楼展示,欢迎游客来到“得克萨斯太空海岸”的南端。
能源中心的吸引力
在这个边境小镇,马斯克不乏批评者,但也有人把他当作吉祥物。布朗斯维尔市中心的一家企业涂鸦了一幅壁画,上面有马斯克的形象和“博卡奇卡到火星”的字样。
共和人领导的得克萨斯州拥有近3000万人口,根据最新的人口普查结果,它将增加两个国会席位,比其他任何一个州都多。
从禁止堕胎和限制投票权的新法律,到该州决定就疫苗授权起诉拜登,该州的政治影响力不断增强。火热的政治并没有阻止来自洛杉矶、硅谷、佛罗里达和其他地方的移民潮。
马斯克被吸引到美国能源经济的中心并非巧合。制造汽车和卡车需要量的电力和天然气,发射火箭依赖于稳定的燃料供应。
特斯拉有一个太阳能门,向车主和领先的公用事业公司出售电池,而SpaceX正在进入天然气游戏。注册为Gambit Energy Storage的特斯拉子公司在得克萨斯州休斯顿以南约65千米的安格尔顿建立了一个100兆瓦的电池储能项目。
公用事业规模的电池需要储存由风能和太阳能产生的电力,但它们也可以成为有利可图的机会。当电价和需求都很低的时候,电池的拥有者就可以把多余的电能储存起来,然后在电价高的时候再卖给电网。
与此同时,液化天然气对马斯克来说具有重要性,因为它是一种价格低廉的火箭燃料。总位于休斯顿的液化天然气公司Stabilis Solutions的运输卡车已经出现在Starbase。
美国联邦航空管理的一份环境评估草案显示,SpaceX计划在博卡奇卡建造一座天然气处理厂、一座发电厂、一座小型液化天然气厂和相关储罐。
马斯克是垂直整合的忠实粉丝,SpaceX于2020年8月了自己的钻井公司——孤星矿物有限责任公司。该公司尚未钻探任何油井或生产任何天然气。
争议与影响
马斯克在孤星之州令人眼花缭乱的一系列活动并非没有争议。奥斯汀已经被城市化进程搅得天翻地覆,而特斯拉在该市东区的新工厂可能会加剧紧张。
SpaceX的扩张计划需要美国联邦航空管理的批准,但已经让邻居们感到不安。房产税正在上涨,公共海滩经常因为SpaceX的发射而关闭。
环保人士和科学家也对SpaceX活动的潜在影响发出了警告。生物学家担心火箭碎片正在破坏脆弱的生态系统,并扰乱了一种小型滨鸟——管状珩的筑巢。
在一份提交给美国联邦航空管理的公开评论中,一位生物学家提出,火箭发射可能会使鸟类耳聋,使它们更容易成为捕食者的目标。
11月1日,一个由11个环保组织组成的联盟签署了一封公开信,要求美国联邦航空管理审查SpaceX在该地区的扩张计划。
这些组织警告称,SpaceX的发射场毗邻一个生态独特的地区,其中包括一个野生动物保护区、多种鸟类的潮滩和海龟筑巢的海滩。信中写道:“引擎点火时在现场附近的海龟和幼仔可能会被火箭的热气流伤害或杀死。”
特斯拉将总迁至得克萨斯州并不意外:在新冠疫情流行早期,马斯克表达了对加州公共卫生官员的巨失望,他在特斯拉的财报电话会议上抨击关闭订单是“法西斯”。
但这一决定暗示着马斯克才刚刚起步。得克萨斯州韦科市的经济学家雷·佩里曼(Ray Perryman)指出,马斯克的影响远远超出了他公司自己的员工。
无论是汽车还是火箭,制造业务往往会把供应商吸引到该地区,进而吸引更多的人。佩里曼预计这将创造约5万个工作岗位,以及超过36亿美元的州年生产总值。
“这些年来,得州有自己的特色,很多人都是来自其他地方的富有冒险家,具有传彩。”佩里曼说,“这里仍然有一种任性的心态,还有一种关于得克萨斯州的神秘感,那就是埃隆·马斯克很适合这个地方。”